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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突生





  婉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一起,面朝下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丝绸缚带绑缚着高高地吊在房屋中央。

  她整个人身上都缠绕着绸带,胸前是交叉绑着,将两团乳肉挤压得圆滚滚的,小腹被绑成一段一段,每一次呼吸都被压迫着,绸带向下从双腿中间穿了过去,紧紧地勒进了中间那条羞涩细小的缝中,她试着动了动,感觉到自己嘴里和下面的小穴中都被塞了一粒圆圆的东西,那东西正渐渐在融化成液体,流进体内深处,引出一股细微的骚动。

  眼睛也被紧紧地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没有被塞住双耳,但密室隔音效果很好,外界的声音无一丝一毫穿透进来,婉婉也无法通过声音来辨别时间的流逝。

  口中被塞了口球,有绸带绑在脑后固定住,她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门吱呀的声音传来。

  婉婉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辨别来人的方向,却只是整个人在空中无力地晃荡了一下。

  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摸上了在空气中暴露已久皮肤变得冰凉的乳房,整个人忍不住瑟瑟地抖了一下,火热的大掌有力地握了一下她的双乳便松开了。

  这一握仿若是打开她心底深处那道欲望的闸门,在手掌离开的那一瞬,身体内涌出一股空虚瘙痒来,好想在摸一下,不,要摸很多下,要摸遍自己全身,然后把炙热的东西捅进自己体内,填满自己。

  “呜呜唔……”婉婉留恋地叫着,她看不到来人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人是谁,更没有办法开口说些来操我的话,只能扭动着自己身体,发出急迫的邀请。

  那双手掌终于回来了,它们沿着婉婉的眉眼向下,捏了捏她鼓胀的脸颊,圈住了她的脖子缓缓收紧又松开,一边一个捏住了乳尖,来回搓摩。

  “嗯嗯唔唔唔……”太刺激了,从乳尖传到大脑的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嗯……”有人将她还处在敏感状态的脚趾含住了!乳房处的感觉神经好像被分走了一半,脚也是婉婉的敏感点之一,更令她受不了的是,她能感觉到玩弄着自己乳尖的那个人弯下腰来开始舔舐自己的脖子了,这说明这间房里除了她之外至少还有两个人。不不不,婉婉内心在疯狂的拒绝,却阻止不了又有一张嘴吻上了她的臀瓣。天呐!她  的小腿在被抚摸着,大腿内侧在被抚摸着,小腹及乳房也在被抚摸着。全身上下都在被侵犯。

  婉婉缩紧了小穴,一波快感刚刚冲击了她,可是不够,快感过后是更大的空虚感,小穴的药丸已经完全化掉了,带着阴道自己分泌的液体流了出来浸湿了卡在缝隙间的那戒绸带。

  为什么不给我,好想要,婉婉的理智已经被情欲吞噬得一点不剩,只想有什么把自己填满,将自己送上美好的尽头。

  有人在舔她的花穴,还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阴道壁,“啊啊啊啊”

  又有一张嘴开始吻她的肛门处了,不要啊,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婉婉感觉到有东西扫过菊穴上的褶皱,自发地缩紧了那个地方,连带着前面也跟着往里吸了一下,那根抵在她下面的舌头不设防被她吸进去了一小截,居然开始疯了一般,见缝插针地往更深的里面挤。

  “唔唔唔……嗯嗯……”婉婉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这快感怎么能这样强烈,下面的那根舌头开始模仿性器的抽插方式在湿哒哒的阴道里面来回抽出来又用力地抵进去,舔舐着她菊门的那人也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趁着她有一瞬间放松的时机,将舌尖插了进去,旋转般地舔舐肛门入口那一圈紧绷着的肌肉。

  “小骚货,想不想叫出来!”终于有人出声了,婉婉一瞬间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甄荐的,但婉婉顾不得在想其他的,她只是疯狂地点头。

  “啊啊啊啊…….”刚被取下口塞的时候,她就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满口的涎水沿着嘴角滑过脸庞低落到地上。

  “呵呵。”甄荐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俯身吻住不停乱叫的朱唇,将唇瓣含进口中,舌头伸进对方嘴里,搅动追赶对方躲闪的舌尖,更多的唾液争先恐后地从两人嘴唇相连的地方滴落下来。

  一人站在后面,双手抓住婉婉的细腰,阳物撞击她的子宫,将她撞得整个身体不断晃荡着向前,然而前面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那人的肉棒牢牢地塞在婉婉嘴里,每次婉婉被撞地向前时,那人就会向前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入喉咙,然后又将人向后撞去。

  婉婉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她有意识的时候,有男人的肉棒还在她身体里冲击,但是他们似乎认为她昏过去了,开始开口交流了。

  “这骚货真是被调教出来了,都昏过去了还这么紧,甄兄果然好手段。”这个男人的声音粗犷低沉,不知为何让婉婉莫名感到一丝熟悉感,可是细想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当年夏婉娘那般贞洁烈女还不是被甄兄调教得哭着求我们操。”另一人说道,声音轻浮。

  婉婉听了这话瞬间绷紧了身体,什么?!怎么回事,当年娘的那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绷紧却还是被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觉了。

  “哟,小骚货醒了?”正是那个轻浮的男人。

  “嗯……”婉婉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腿抽搐了一下,不像醒来更像是在昏迷中的应激反应。

  “都昏过去了,小嘴还含着不放,不愧是夏婉娘的种,话说当年咱们兄弟三人竟然只操了她一次,真是不甘心,现在,就让这小贱种来替她娘还债吧!”说话的人眯着眼边说边挺腰道。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甄荐捂着腹部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救……命。”口中含糊不清地喊道,其他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声音便渐渐微弱下去,渐渐没了声息。

  “甄兄……?!”田子山比沈纬先一步意识到出事了,衣裳也来不及穿,下床大跨步到蜷缩着躺在地上甄荐身边蹲下,只见人双眼紧闭,脸色暗黄,他心中一突,伸出手指到甄荐鼻下,又按到他颈间。

  “子山兄,甄兄这是…….”沈纬站在原地,小心翼翼问道。

  “得马上封锁院子!找大理寺的人来。”田子山没有回答他的话,眉头紧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打算往外走去。

  “哎!等等!”沈纬一把抓住他,“你就这样出去?”

  “现在不去,凶手就跑了!”田子山恼怒道。

  “现场这般情形!恐怕嫂子和大理寺的人一进来,我们就成了凶手了!”沈纬也怒了,两人多年朋友,也深知对方性格,但沈纬没想到他这般年纪了还是如此不知道事情轻重。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甄兄不明不白地死了?!”田子山看着一室狼藉也有些迟疑。

  “不如……”沈纬往床上一瞥,床上的人还昏迷着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把这个女人留在这里,咱们先出去装作找不到甄兄的样子,再带人进来。”

  婉婉躺在床上不敢醒来,她知道只要一醒,必定会被灭口,现在装做昏迷还能有一线生机。

  今日之前她本是想好只要能弄死甄荐,自己这条贱命不要也罢,之所以借高温加热过的雄黄酒一点一点慢慢毒杀他,也只是担心购买砒霜太易暴露,到时牵连甚广,徒增罪孽。但现在,当年侮辱娘亲的仇人竟然不止一个,她必不甘心就此给甄荐陪葬,她要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