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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计上心头

第六十二章计上心头

“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特别是君祁临这种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带了绿帽子,可比让他当便宜爸爸要痛苦。反正大不了以后不看这孩子就是了。”顾西辞这是咬准了这一点,才敢放心大胆的把事情闹大。

君莫辰果然没有食言,出了翼王府就直奔皇宫,把君祁临的“喜事儿”汇报给了君长曦和孙太后。

因着顾西辞提供的图纸,雍州水利工程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君长曦对顾西辞很是重视,立刻就派路远送了一堆赏赐到翼王府。

孙太后原本因为祈福的事儿对颇有微词,可是水利工程一出,自家的侄子刘郁也保住了雍州的肥差,孙太后也就把这点气放下了,抓们叫陶嬷嬷从库里挑了个金镶玉的长命锁,给路远一同带了过去。

路远带着几车东西来了翼王府,当着君祁临和顾西辞,夏绯衣的面儿,把君长曦的赏赐一样一样搬了进来。

鸽子蛋大的东珠,半人高的珊瑚,几十匹的绫罗绸缎,还有几箱子金银珠宝,几乎堆了半间屋子。

“翼王妃,这些都是圣上赏赐的东西,圣上传话过来,请翼王妃好好养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君祁临何尝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君长曦多半是听闻了翼王府这些事情,明着暗着的提点君祁临。

“请圣上放心,臣一定会好生照顾王妃。”

夏绯衣瞧着这一地的好东西,嫉妒的几乎要发狂,原本是想给顾西辞找点麻烦,可谁想到竟然让她因祸得福,不只君祁临现在对顾西辞的态度不似往常,就连宫里都赏赐了这么些金贵的东西过来。

送走了路远,君祁临黑着脸,把福隆叫了过来。“以后每日里府上的吃食,挑最新鲜的送到凛春院,王妃有任何要求,你就照着做,不必知会本王。”

“谢王爷。怀孕了之后身子总是乏,我就先回去休息了。”顾西辞满面笑意灿若桃花,无视君祁临的怒气,翩然离开。

“青竹,你觉得初荷长的怎么样。”回了凛春院,顾西辞忽然问青竹。

青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初荷人长得漂亮,身条又顺,性子也活络,就是有些傲气,不像是个丫鬟样儿。公主干嘛突然问起这个。”

许是因为月份大了,顾西辞这些日子以来越来越觉得精神不够用,每天除了吃饱了就犯瞌睡,只想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养身体,可是夏绯衣偏偏不如顾西辞的愿,隔三差五就要来凛春院找点麻烦。

“每天应付夏绯衣实在是麻烦,我得想个办法,让她的眼睛别总往这院儿里看。我看初荷是个好人选,若是能把初荷送到君祁临的身边,夏绯衣的就没那么多精力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公主。”青竹犯了难,“主意是不错,可是初荷是夏绯衣房里的人,王爷又一门心思都在夏绯衣身上,就算是初荷有这个心,王爷也没这个意啊。”

顾西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她有这个心,咱们稍微帮衬点就得了。”接着小声在青竹耳边嘱咐了一番,青竹点点头,立刻就转身去办。

很快府里就有流言说,初荷生的美,甚至比夏绯衣有过之而无不及。初荷去领月钱的时候,就有碎嘴的丫鬟拉着初荷嘀咕。

“初荷你生的这么漂亮,哪像个做丫鬟的料,我看侧妃也不见得比你好看,年岁有比你大,我若是王爷,早就把你收进房里了。”

“姐姐快别说这样话,我是小姐带过来的,哪敢有这种妄想,以后只等小姐给我指个人家就是了。”初荷满面通红,羞怯的去捂那丫鬟的嘴。

“丫鬟能给指个什么好人家,总归不过是府上的下人,哪有做王爷的小妾威风。也就是你心思呆板,我若有你这样的容貌,早就往王爷身上扑了。”那丫鬟也是个口无遮拦的性格,大咧咧的说些胡话。

初荷嘴上说着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心里却微微活络了起来。

回到丫鬟房里,对着镜子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容貌。鼻若悬胆,口若樱桃,一张鹅蛋脸光洁无暇,隐隐透着年轻的光泽。这样一张美艳的脸庞,若是随便嫁给什么阿猫阿狗,似乎真的是委屈了呢。

正出神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初荷忽然觉得肩上一凉。回头发现是夏绯衣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小姐怎么来了。”初荷心里有鬼,磕磕绊绊的不敢抬头看。

夏绯衣略含深意的眼神在在初荷的脸颊上游移,冰凉的手指抚上了初荷的腮边。“我竟然没注意到,你已经出落的这么漂亮了。”

冰凉的手指顺着两腮,一直滑到初荷的耳垂,小巧的耳垂圆润洁白,坠着两颗白玉耳坠。夏绯衣摸上白玉耳坠,手上加了力道,扯的初荷的耳垂都变了形。“我今天听下面人说,说你生的漂亮,做丫鬟是委屈了,最起码应该给王爷做个通房。”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些话能够传到初荷的耳朵里,自然就能传到夏绯衣的耳朵。

初荷后背一阵寒意,手臂上瞬间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夏绯衣的手指又暗暗加了力道,用力向下坠着初荷的耳坠。

娇嫩的耳垂哪经得住夏绯衣这般用力,耳洞处已经隐隐渗出了血珠。初荷疼的耳朵发麻,却不敢出声。

只是唯唯诺诺的向夏绯衣表忠心,“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过是个野丫头,跟小姐相比更是云泥之别。从来不敢对王爷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想一心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

夏绯衣这才缓缓松开了手,在初荷的脸上拍了两下,“你知道就好,奴才就是奴才,要是有天想不开了,想要爬上主子的床,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说罢带着丫鬟离去了。

初荷的耳垂已经肿的发烫了,用手去摸,竟摸到一滩温热,拿到眼前一看,手指上一抹艳红,对着镜子看,原本小巧圆润的耳垂,现在红肿的像是颗酸枣,还在嘀嗒的流血,肩上的衣料上落了三点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