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等价交换
第七十七章等价交换
夏绯衣恼怒于初荷爬上了君祁临的床，每日里变着法的折磨初荷，沁芳园所有的脏活儿累活儿都交给初荷一个人干，稍有差池，就免不了被芙蓉一阵讥讽数落。
若只是做些苦工，初荷也就认了，夏绯衣甚至连饭都不给初荷吃。沁芳园的丫鬟饭堂里，所有人似乎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每顿只给初荷一碗馊了的菜汤。
开始初荷还不肯喝，宁肯饿着肚子。可连着几夜晚上饿的睡不着，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胃随时可能把肚子里其他的内脏吞了之后，初荷终于强忍着恶心，把唯一的菜汤灌下肚子。
初荷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吃到过像这样可口的饭菜了。
开始时候还念着顾西辞和青竹在，可拨了几筷子之后，初荷便像是饥荒中逃难的难民一样，风卷残云的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净。吃到最后肚子都鼓了出来。
“吃饱了吗，若是不够，我叫青竹再去做一些。”顾西辞温和的语气就像是邻家姐姐一般，让初荷有一瞬间的晃神。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公主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要回去睡觉，明天不知道有多少活儿等着我干。”初荷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神色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
顾西辞起身走近了，用手抚上了初荷脸上的疤痕。初荷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想要避开顾西辞的手指。
“多好的一张脸，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顾西辞惋惜的轻叹。
初荷一声冷笑，脸上的疤痕跟着扭曲，一张脸更加阴森恐怖。“公主若是只想嘲笑奴婢，那恕奴婢不能奉陪了，谢谢公主今天的招待。”
“如果我能帮你恢复容貌，你拿什么来谢我。”手指托起初荷的下巴，顾西辞目光直视着初荷死气沉沉的双眼。
初荷眼中闪过一抹希翼的光彩，“你说真的？”随机脸上显出狂喜之色，是了，当初是自己亲手看着顾西辞被划花了脸，丢尽了雪地里。
可是顾西辞回到翼王府没多久，脸上的疤痕竟然不知不觉的彻底消失了，整张脸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
“请公主救救初荷，初荷愿意为公主做牛做马，以抱公主大恩。”初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紧贴在顾西辞的缎面绣鞋上。
顾西辞伸手把初荷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初荷心领神会的坐在顾西辞身旁。“公主，请您帮帮我，我不想一辈子做一个丑八怪。”
“帮你可以，只是你要证明你有足够的价值。”顾西辞要的是初荷能够帮助自己给夏绯衣制造麻烦，若是初荷什么都做不到，那就没有帮她的价值了。
低头思索了片刻，初荷定了定神，“夏绯衣毁我容貌，伤我辱我，只要公主能够恢复我的容貌，我一定让夏绯衣不得安宁！”
见顾西辞只是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初荷琢磨了下，“夏绯衣每月初五都会去城外的香林观去上香，就算是我，也只能陪她到道观外面，不许我陪着她进去。以我对夏绯衣的了解，她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奴婢斗胆猜测，她去香林观一定是另有目的。”
还算初荷明白事理，知道投诚一定得拿出点东西才行。顾西辞也觉得夏绯衣这样的人，若说有什么信仰，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还有一件事，夏绯衣有一个哥哥叫做夏谋，原本是发配边疆军队，听说已经死了，可是前些日子有人来府上送信，夏绯衣看过之后一直念着说哥哥回来了。公主要不要打探一下。”初荷忽然想起那天夏绯衣脸上狂喜的表情。
“这瓶药你拿回去，每日晚上回房间洗完脸之后擦在脸上的疤痕上。每晚二更时间来我这里，我替你在脸上做一个假的伤疤，这样才能不引起夏绯衣的怀疑。”
初荷一把接过药瓶，紧紧攥在手里，不住的鞠躬，“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从今天起，不论夏绯衣如何折辱你，你都要忍住，不要激怒她，只有活下去才能为我所用。”顾西辞又拿了另一瓶丹药，“这药吃下去可以缓解你身上的酸痛，聊胜于无，你自己好好保重。”
趁着夜色正浓，初荷匆匆回了凛春院，不敢点灯，就在房间里摸黑偷偷的涂了药。
因顾西辞所提出的炼制火药的方法相对于莫国现在的工艺水平来说太过超前，君祁临找来的能工巧匠，尚不能完全明白，索性君祁临就把这些匠人全部带到了翼王府，专门开了个院子，供这些人在院子中提炼，顾西辞则在一旁随时指导。
经过几日的子制作，顾西辞终于拿到了最基本的粗火药。正好君祁临来查看工作的进度，就被顾西辞兴致勃勃的叫了过去。
顾西辞简单的用竹片做了个土制雷管，一边摆弄一边对给君祁临介绍，“现在已经有了基本的火药，只要多找些人，加大工作量，再让制铁匠人按照我的图纸做出炮台和铁弹，就足够应付苏文国的那些船队了。”
“这小小的竹管能有多大的威力。”君祁临从顾西辞手里拿过土制雷管，举到脸前想要仔细观察。才刚贴进了，就被顾西辞一把抢了下来，“你不要命了啊。”
见君祁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顾西辞翻了个白眼，把雷管插上引线，塞在了一颗打了洞的石块里。
“你去点燃了，放远点，点完就立刻跑开，千万别走近了。”顾西辞千叮咛万嘱咐，像是把君祁临当成了家里调皮捣蛋放鞭炮的孩子。
君祁临点点头，把石块放在鱼池边上，点燃了引线便提身一跃回到了顾西辞的身边，才刚刚站定，就听见一声巨响，土制雷管引爆了石块，把鱼池激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还崩出两条锦鲤窜到了君祁临的怀里。
“噗。”平时叱咤风云的翼王爷，现在却像是年画娃娃一样抱着两条大鲤鱼目瞪口呆，顾西辞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绯衣恼怒于初荷爬上了君祁临的床，每日里变着法的折磨初荷，沁芳园所有的脏活儿累活儿都交给初荷一个人干，稍有差池，就免不了被芙蓉一阵讥讽数落。
若只是做些苦工，初荷也就认了，夏绯衣甚至连饭都不给初荷吃。沁芳园的丫鬟饭堂里，所有人似乎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每顿只给初荷一碗馊了的菜汤。
开始初荷还不肯喝，宁肯饿着肚子。可连着几夜晚上饿的睡不着，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胃随时可能把肚子里其他的内脏吞了之后，初荷终于强忍着恶心，把唯一的菜汤灌下肚子。
初荷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吃到过像这样可口的饭菜了。
开始时候还念着顾西辞和青竹在，可拨了几筷子之后，初荷便像是饥荒中逃难的难民一样，风卷残云的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净。吃到最后肚子都鼓了出来。
“吃饱了吗，若是不够，我叫青竹再去做一些。”顾西辞温和的语气就像是邻家姐姐一般，让初荷有一瞬间的晃神。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公主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要回去睡觉，明天不知道有多少活儿等着我干。”初荷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神色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
顾西辞起身走近了，用手抚上了初荷脸上的疤痕。初荷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想要避开顾西辞的手指。
“多好的一张脸，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顾西辞惋惜的轻叹。
初荷一声冷笑，脸上的疤痕跟着扭曲，一张脸更加阴森恐怖。“公主若是只想嘲笑奴婢，那恕奴婢不能奉陪了，谢谢公主今天的招待。”
“如果我能帮你恢复容貌，你拿什么来谢我。”手指托起初荷的下巴，顾西辞目光直视着初荷死气沉沉的双眼。
初荷眼中闪过一抹希翼的光彩，“你说真的？”随机脸上显出狂喜之色，是了，当初是自己亲手看着顾西辞被划花了脸，丢尽了雪地里。
可是顾西辞回到翼王府没多久，脸上的疤痕竟然不知不觉的彻底消失了，整张脸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
“请公主救救初荷，初荷愿意为公主做牛做马，以抱公主大恩。”初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紧贴在顾西辞的缎面绣鞋上。
顾西辞伸手把初荷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初荷心领神会的坐在顾西辞身旁。“公主，请您帮帮我，我不想一辈子做一个丑八怪。”
“帮你可以，只是你要证明你有足够的价值。”顾西辞要的是初荷能够帮助自己给夏绯衣制造麻烦，若是初荷什么都做不到，那就没有帮她的价值了。
低头思索了片刻，初荷定了定神，“夏绯衣毁我容貌，伤我辱我，只要公主能够恢复我的容貌，我一定让夏绯衣不得安宁！”
见顾西辞只是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初荷琢磨了下，“夏绯衣每月初五都会去城外的香林观去上香，就算是我，也只能陪她到道观外面，不许我陪着她进去。以我对夏绯衣的了解，她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奴婢斗胆猜测，她去香林观一定是另有目的。”
还算初荷明白事理，知道投诚一定得拿出点东西才行。顾西辞也觉得夏绯衣这样的人，若说有什么信仰，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还有一件事，夏绯衣有一个哥哥叫做夏谋，原本是发配边疆军队，听说已经死了，可是前些日子有人来府上送信，夏绯衣看过之后一直念着说哥哥回来了。公主要不要打探一下。”初荷忽然想起那天夏绯衣脸上狂喜的表情。
“这瓶药你拿回去，每日晚上回房间洗完脸之后擦在脸上的疤痕上。每晚二更时间来我这里，我替你在脸上做一个假的伤疤，这样才能不引起夏绯衣的怀疑。”
初荷一把接过药瓶，紧紧攥在手里，不住的鞠躬，“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从今天起，不论夏绯衣如何折辱你，你都要忍住，不要激怒她，只有活下去才能为我所用。”顾西辞又拿了另一瓶丹药，“这药吃下去可以缓解你身上的酸痛，聊胜于无，你自己好好保重。”
趁着夜色正浓，初荷匆匆回了凛春院，不敢点灯，就在房间里摸黑偷偷的涂了药。
因顾西辞所提出的炼制火药的方法相对于莫国现在的工艺水平来说太过超前，君祁临找来的能工巧匠，尚不能完全明白，索性君祁临就把这些匠人全部带到了翼王府，专门开了个院子，供这些人在院子中提炼，顾西辞则在一旁随时指导。
经过几日的子制作，顾西辞终于拿到了最基本的粗火药。正好君祁临来查看工作的进度，就被顾西辞兴致勃勃的叫了过去。
顾西辞简单的用竹片做了个土制雷管，一边摆弄一边对给君祁临介绍，“现在已经有了基本的火药，只要多找些人，加大工作量，再让制铁匠人按照我的图纸做出炮台和铁弹，就足够应付苏文国的那些船队了。”
“这小小的竹管能有多大的威力。”君祁临从顾西辞手里拿过土制雷管，举到脸前想要仔细观察。才刚贴进了，就被顾西辞一把抢了下来，“你不要命了啊。”
见君祁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顾西辞翻了个白眼，把雷管插上引线，塞在了一颗打了洞的石块里。
“你去点燃了，放远点，点完就立刻跑开，千万别走近了。”顾西辞千叮咛万嘱咐，像是把君祁临当成了家里调皮捣蛋放鞭炮的孩子。
君祁临点点头，把石块放在鱼池边上，点燃了引线便提身一跃回到了顾西辞的身边，才刚刚站定，就听见一声巨响，土制雷管引爆了石块，把鱼池激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还崩出两条锦鲤窜到了君祁临的怀里。
“噗。”平时叱咤风云的翼王爷，现在却像是年画娃娃一样抱着两条大鲤鱼目瞪口呆，顾西辞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