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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2)





  江若茵跟她呛,跟她吵,哪怕是轮着椅子跟她打架她都能想象到。江若茵不想让她嫁二皇子,有的是撒泼打滚的方式能让她不成,可她偏偏用了这么一种方式,让江若兰反倒心有余悸。

  她不聪明,但却因为出身不好,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敏锐。

  江若茵所讲述的那些,让她觉得毛骨悚然,连话都没说的就跑了。

  江若茵顺着她的方向往那边看了看,见人走远了才伸手要打自己身边的这两位。

  她看了看江若青,到了还是没下去手打,她姐姐毕竟身子弱,只好敲了谢迎书的头顶敲了两下。

  脑壳还挺硬,敲的她手指头疼。

  “你们两个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笑话我。”

  说完她又去掐谢宁心的脸,捏的小姑娘只能“乌拉乌拉”的说:“之也之也……窝戳惹……”

  江若茵还不解气,但也之恩那个怨气一般的看一眼江若青,把桌子上的甜点往自己的嘴里塞。

  她这般没有形象,却更叫谢迎书瞧着喜欢。

  “我下个月要随我父亲一起去江南营换防,上次说要给你带东西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江若茵觉得有些意外,“北疆军,还要真的要去江南营换防的么?”

  “几年前就是这样了,为了分散控制,每年都会有一个月换防,前几年战事吃紧,北疆就没跟着他们换。眼下还算和平,便要补回来。”谢迎书只是随便说一说给她解释听,“也就不到两个月就能回来了,江南营那边好玩的东西不少,我给你带。”

  后面他说的话,江若茵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江南营,那是余家的地盘啊。

  “你……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是她疏忽了,忘了换防的这回事。

  她怕隔墙有耳,不敢跟谢迎书说太多,只能用眼神示意他。

  自她记事起,北疆与人换防,就只换过两次。北疆战事吃紧,不方便经常换主将,这一次换防过后,边鞑就又要打过来了。

  张家,也许并不是齐王手中唯一能制衡永宁侯的底牌。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啾咪~

  第18章 杂耍

  一晃眼春天就这么过去了。

  檐下的燕子已经回来了有些日子,看着深宅大院里的姑娘们闲的长毛,从长廊前闹到长廊后,最后也只能插插花品品茶,无聊的很。

  哪怕是江若茵这样的,又为了点新奇的小玩意儿跟江之年从前院追到厨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江之年秋天就要考试了,并没有太多的事情陪她闹,但她记得谢迎书今年也是要考试的,他随谢候去江南营换防前叫江之年出去吃酒聊天聊到了很晚,她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哪儿个勾栏园舍里睡下了,江之年才拖着疲惫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江若茵叫人给他打了水,洗去了一身酒气。

  她发现江之年跟谢迎书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从前江之年与谢迎书似乎关系就不错,一个书院出来的,又比较投缘。只是她以前并未对京中的这些少爷公子们产生过好奇心,尚未袭爵的小侯爷,也入不了齐王的眼。但多少还是会听那么几耳朵,说到底还是侯府倾落的太早,让她对他没什么大印象。

  “说起来谢二哥哥比我大四岁,怎么跟你今年一起考。”

  江之年累了,昏昏欲睡的,“前几次秋闱他都被谢候带走去北疆了,总是错过了。其实要说就是谢候不想让他考,不想让他入仕。谢候这人胆小的过分了,不像是战场上打下来的一样,处处谨慎担心。”

  江若茵打着哈欠要走了,给江之年屋里的丫鬟们吩咐好了明早记得给三哥儿弄点醒酒的,“我想谢候并非怕死,他是那种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愿在阴沟里翻了船的人。”

  为了免得江之年喝的脑子不中用不记事儿,江若茵把事情都嘱咐好了才走。

  自从谢迎书说他要去江南营换防,她的心中就一直揣着藏不住的惶恐与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一样。距离那一场颠覆大周的战争到来只剩下半年多,她现在也未做成什么,甚至连乜州的好信儿也没有传过来。

  更让江若茵不安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好像除了嘱咐谢迎书多加小心,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奸人尚未展露头角,她也只能坐以待毙。

  这样下去不成啊。

  ——

  “若茵姐姐!我来找你玩儿啦!”

  江若茵正在帮江若青剪花枝,突然从远处扑过来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差点将她给扑倒了。谢宁心似乎长高了一些,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江若茵还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来,现在已经觉得有些沉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正是窜个子的年纪,江若茵把她放下比量了比量,“怎么突然跑我这儿来了。”

  谢宁心抓着石桌上的花儿,江若青捡了一朵小百合别在小姑娘的耳朵上,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哥哥不在家,大哥哥不喜欢我,我在家里无聊的很,就跟母亲说想来找若茵姐姐玩儿,她就许我来啦。”小姑娘话说的天真浪漫,也没想到有什么不对。

  江若茵把手中最后一支花儿剪好给江若青,想着这张夫人确实脑子里没什么东西,放任自己的女儿跟她们相府来往的这么密切,她还真怕出事儿,“说起来你家大哥哥是庶子来着?庶子也能有所作为,怎么没跟着谢候一起去江南营?”

  “大哥哥去年受了伤,江南阴雨天多,受不得这样的天气,还是在家里安养的好。”

  “那前一阵子清明雨气,他倒是受罪了。”

  “别管那些了嘛,姐姐我们出去玩儿呀!”谢宁心平时被娇宠惯了,没了哥哥她就无聊。

  以前不认得江若茵的时候,家里哥哥都去了战场,她就只能跟着母亲玩。可姑娘年纪眼瞅着变大了,侯府的那一亩三分地儿便不够她玩了,识得别家的姐姐,也算是同龄人,就忍不住出来闹。

  “我的好妹妹,你是侯府千金,我是相府贵女。咱俩闲的没事儿凑一起,你还真不怕惹出什么事儿来。”她嘴上这么说,但她虽怕重蹈覆辙,也未必愿意对齐王势力委曲求全。

  她最担心的,倒是盛元帝真的对侯府起了杀心,那到时候就是她做的再多,也未必就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