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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辗转碾磨,程清珂浑身酸软无比,只能靠环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

  谢尧感受到腰间那双手的力量再逐渐减弱,他漆黑的眸子深沉如海,吻着她脖颈的唇轻轻弯起一个弧度。

  “啊...不要这样。”

  程清珂被自己脖颈上那个舌尖弄得崩溃,抓着他腰间浴巾的手无力地垂落,上身失去重力仰躺在床榻上。

  “不要哪样?”谢尧自己都没有注意,原来他的声音已经喑哑得不像样。他说着,循着她的气息,俯吓身,再度回到他的颈间。

  “这样?”尾音扬起,他的舌尖扫过她的脖颈,留下一道水痕。

  “还是这样?”他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红痕。

  程清珂果露在外的肌肤都快红透了,即便是捂着唇,仍旧从掌心中泄露出一丝轻柔的低吟。

  那声音有点儿像乖巧的猫咪,尾音却撩人得不行。

  谢尧的眼再度沉了沉,一双手慢慢地划到她的腰际,摸到那个拉链,却迟迟没有拉下。

  他看了一眼身吓的程清珂,此刻她一双眼盛着潋滟的水波,眸中映着他的身影。

  她胸前的水晶吊坠散发出迷离地光芒,他低首吻了吻那颗水晶,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尤为低沉醇厚:“程清珂,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程清珂看到他眼中隐忍的裕望,想到那字条上的字迹,以及她在说出自己的心意后,他的回应。

  他们错过了许多,他们压抑了太久,一个深藏的告白,她用了六年的时间方才发现,一句简单的告白,她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才敢说出。是他们太闷,才错过了许多,是他们胆小,才压抑了太久。

  程清珂摇摇头,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手攥住他腰间挂着的浴巾。

  刚才的一番亲热间,他腰间的浴巾已经有些滑落,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随着程清珂手上的动作,那块浴巾往下又滑了滑,隐隐有掉落的趋势。

  谢尧看到她手中的动作,呼吸沉了几分,眼神暗沉的可怕,他腾出一只手,摸到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头顶的水晶灯灭了,屋内一片黑暗。

  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其他的感官变得尤为清晰。

  她能感受到上方人的呼吸,细细碎碎地洒在她的脖颈,腰际的那双手,温暖而宽厚。

  “刺啦”一声,程清珂只觉腰间一凉,红裙的拉链已经被谢尧拉开。

  窗外的月亮从云间飘出,明亮的月光透过薄纱洒进屋内的大床上,一半被谢尧遮住,一半透过谢尧的肩,照在程清珂的身上。

  肩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肤,谢尧的眼暗了暗,他看着那个已经被他吃掉一半口红的唇瓣,低首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那个更猛烈,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吞噬了,唇被吻得瓣酥酥麻麻的,身体软的厉害。她环住他的脖颈,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

  他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线,诱惑她张开双唇,相互纠缠,交换彼此的气息。

  他的手掌慢慢地拂过她的腰间,略微停顿了一瞬,然后继续往下.....

  谢尧看着身吓的她,此刻她微眯着双眼,像只慵懒的波斯猫,等待着主人的怜爱。

  一个白色的布料从谢尧的手中飞了出去,坠落在了地上。

  他吻上她的耳垂,又从耳垂划到她的颈后,同时身下的那只手还在做着什么....程清珂的身体禁受不住地抖动起来。

  从来没有被爱抚过的身体,在谢尧的触摸下显得尤为敏感。

  一股陌生的情潮席卷了她的全身,程清珂申/吟了一声,手指无助地在半空中抓弄,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结果却抓到了那块浴巾。

  小手无意识地轻轻一扯,白白的浴巾坠落在地,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裙摆已经被撩到腰间,白皙纤长的腿横陈在谢尧的眼前。领口被扯到最大,精致的锁骨在暗夜下显得格外的诱惑,胸前的温软半遮未遮,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星星点点的红痕遍布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另类的美感。

  耳边传来身体摩挲布料的声音,程清珂露在外面的双腿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触感,后背一下子僵了起来,然后大脑一片空白。

  细细碎碎的吻又落了下来,胸前的温软被他拢在手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再度拉入裕望的深渊。

  他像个掠夺者一样不停地占有她的一切......

  夜渐渐深了,伦敦这座古老的城市在黑夜中寂静又安详。

  这一晚,程清珂只觉自己像块奥利奥一样,被某人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的,第二天醒来后,浑身都散架了。

  ☆、第六十五章

  落地窗前的薄纱轻轻飘动,阳光透过薄纱照了进来,洒在屋内的大床上。

  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支着头静静地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浓黑的眉毛,翩跹的睫毛以及...红肿的薄唇,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上细细碎碎地遍布着绯色的吻痕,无一不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谢尧看了看床头的手机,已经快一点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眼神是别样的温柔,像是漾了三月的水波。

  被窝下的手悄悄地移到她的腰间,从背后拥住她,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贴上他的胸口,让他黑沉的眼暗了几分。

  薄唇贴到她的耳畔,一开一合间都能感受到她耳朵的轮廓:“程清珂,该起床了。”

  甫一开口他才惊觉,他的声音竟是喑哑得不行,像是变声期的嗓音。

  床上的女人睫毛轻轻颤动着,拽着枕头往旁边移了移,逃离他的怀抱,红肿的唇微微翕动着:“谢尧...你好过分,昨天晚上一直不放过我,我现在浑身酸痛。”

  她声音已经哑的不像样了,昨天她一直求饶,可是陷入情yu中的男人怎么能听进她的话?即便是听进了也只是一剂催/情/剂,引发他更大的情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