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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你是不想死吧?

第三百二十章 你是不想死吧?

猼訑一个人面对着五把手枪,神色淡淡不甚在意的模样很是唬人。那五个大汉不停的看向张若生,却见对方仍然没有让他们开枪的指令,但是没有得到指令的他们也不敢贸然便将手枪收回去。

于是尴尬对峙,同时心中也颇为纠结。

别看猼訑面色平静无波,但是心中却不是这样。从他进来之后便发现这里有一种他无法辨认的气息,充满血腥气,很危险!而这种危险的气息,却同时出现在张若生的身上!于是猼訑不用细想便明白了这中的关联——这股血腥气来自张若生,张若生一定是用自己的血在养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出五十万让他们做的是什么,但是猼訑觉得事情肯定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张若生脸色微微动了动,那五个人便突然将手枪收了回去,自行散了去。

只见张若生叹了口气,淡淡道:“阁下是有大能耐的人,我们就别站着了,坐下来谈吧!”

别墅内出现了短暂的安静,就好像这里的这么多人全部都是雕塑一般。

猼訑脸色沉了沉,率先坐下。谢九黎也跟着坐了下来。他扫了一眼猼訑,等着他开口。

沉默半晌,猼訑才慢慢开口道:“张先生的家事,恐怕我们有心无力。”

张若生道:“阁下别这么着急着拒绝我。”

猼訑道:“张先生身上血腥气外散,但是身上却没有明显的伤痕。你虽然看上去精神不错,但却不是你自己身上的精神。我想,张先生遇到的棘手的事情,不惜五十万也要解决的事情,想来是不想死吧?”

张若生脸色瞬变,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谢九黎见对方的脸色露出些微凶芒,眸光也冷了几分。盘算着他坐的离张若生很近,若是这张若生有什么异常,他便用扇骨挟持住他!这里张若生是老大,只要挟持了他走出这栋别墅应该不成问题!

沉默的气息在整个别墅里面流淌,平添了些许的压抑。夏明感觉自己是最无辜的人,左右在这里都没有他什么事儿,他特别想问一句他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张若生脸色阴森,看那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突然生出了怒气来。然而他最后又把这股子木器强压了下去。这位道上的大哥内沉外敛,只是转眼间脸上算是春夏秋冬过了一个遍,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抹轻笑。“阁下果然是有大能耐的人,看来我是找对了人了。”

谢九黎问道:“张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若生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抹苦涩,“谢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养鬼这件事?”

所谓的养鬼,其实就是养一只鬼来为自己办事。中国很早之前便已然有了养鬼术,养鬼术属于控灵术,据说是起源于中国,现在在东南亚地区比较流行的一种邪术。据说养鬼可以为当事人转运,甚至还可以改命!

传说唐三藏西天取经,取回沉遗的书,这部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降头术因此而来。到了宋朝,宋人笔记中,颇多关于茅山邪术的记载,可知当时茅山术是相当流行民间。此后华侨南渡日多,降头术传播到东南亚,在泰国和马来西亚一带,有的降头师专门“养鬼”,就是所谓的“鬼降”。

谢九黎只是看到过被爆出“某明星养小鬼”之类的娱乐新闻,却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养这玩意儿!他闻言便惊道:“你养了小鬼?”

张若生苦笑,“我没有养小鬼。”

谢九黎正疑惑着,便听见猼訑道:“他没有养小鬼,而是在养一只大鬼。小鬼身上不会有这么明显的血腥气。”

张若生看着猼訑,点头道:“阁下说的不错。我家世代供养一只凶兽,那凶兽我们只能听闻其声而无法看见他的身体,以至于至今我也不知道供养的这个凶兽到底是什么。”

猼訑道:“你们为什么要供养一只凶兽?招财还是改命?”

张若生道:“这话说来就长了,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祖辈便在做这件事。只是听我爷爷说起过一些。”

张若生家中祖上曾是达官显贵,家财赫赫。只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家道中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知道哪一辈的一个男丁开始供养了一只凶兽。那凶兽以那男丁的血为食,养到了一定程度便开始为这个人开始做事。只不过是这件事极为损坏阴德,所以那个男丁没来得及把家族带向强盛之前便不到四十就死了。只是那人因为对家族贡献极大,所以做了家主。

张若生道:“我便是哪一辈传下来的嫡系子嗣!结果我家世代养出来的凶兽到底还是凶兽,前期需要依靠以我们的时候便帮助我家得道,但是没想到后来这凶兽日渐强大,不满于以血供养,更提出了其他的要求。他法力强大,无人敢弗其意。”

猼訑问道:“你的祖辈都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张若生道:“供养凶兽为家主的职责,所以每代家主都不过四十五便过世了。”张若生叹息着,眼中又浮现出来不甘的愤懑之色。

猼訑笑了一声,讽刺道:“既然如此,你便步你父亲和祖辈后尘,继续养着这凶兽不就行了么?至少能保你家世代腾达。”

谢九黎一愣,“你怎么知道他父亲呃。”谢九黎也旋即明白过来,这张若生看上去都是四十岁左右了,他的父亲肯定已经死了呀!

张若生摇头,声音愤恨:“阁下不知道,因为供养凶兽极损阴德,我家世代家主的死状都格外凄惨,以致每代家主都是草草入殓,连法事都不能做便要葬在荒郊野岭不毛之地!我父亲于是一样!我至今都不能忘记我父亲死时的痛苦模样!”

张若生一下子站起身来,在宽敞的大厅里来回踱步。“我那个时候便发誓,决然不要向父亲一样死去!就算我不能幸免,这件事也必须在我这一代停止!我不能不能让这红事情发生在我女儿的身上!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也发生在我女儿的身上!”